第(2/3)页 “不够。” 她抹了把眼泪,看向他十分认真的质问道,“除了问她的罪,竹儿还想问问殿下,竹儿到底是什么身份?暖床子还是您的正妻?” “自然是孤的正妻了,否则这般久,母皇推的女子,孤怎么会从未看上眼?!”他几乎想都不想,就是脱口而出,想叫紫竹信他的话。 只听她抽泣的将事情捋了一遍,眼中仿若有一团火燃了又灭了去说道:“从前您说竹儿是您唯一爱着的姑娘,今后荣登皇位,我便是您的皇后。 可是后来您又说时局不稳,希望竹儿能给你一些的时间,我便只当是个夫人就好了。夫人说得明白一点也就是暖床子,可竹儿不在乎身份啊,只要您爱着竹儿护着竹儿就好了。 这些些许许,竹儿可曾计较过?他人背后说什么竹儿可曾在意过?”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,眼中彻底变得无神道,“可是竹儿开始害怕了,您开始不相信竹儿了。上次您不听我说,背后的话便是都搬到了明面上来说,便是出门,旁人就对我指指点点,我受不住!” 三王子听这些话就跟针扎一样的。 在他最是落魄的时候,受人追捧的是太子不是他,他被冷在了一旁,好似全天下的人眼中都没有他。连百姓都知道,太子是天命之人,三王子又是什么?又是谁?何人知道? 他独自落寞了几年、嫉妒了几年,自己分明有一身的才学,换做他会比弱懦的苏濋炜更好治理天下!可是谁又看到了这一点?这致使他多年来的才学抱负正在一点点流失。 抢皇位,不再是因为想治理天下,只单单因为想证明自比太子强! 紫竹虽是一个小小的女奴,甚至叫太子训练成了舞姬,今后要进贡给元治的,可是就是身份这么低下的女奴,却是唯一一个眼中有他的人。 满满都是他,几年不见,最初他都不曾认得紫竹,却是她欢欢喜喜,眼中满满都是他的叫喊道:“三王子!我——啊!奴、奴叫紫竹!” 那句话叫他深深的记在脑海里,是十三四岁的丫头,陪着他,眼中唯有他的丫头,独独这个恩情便足以叫他对她生有爱意,不顾身份地位,紫竹就是他的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