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说保烈启程就满大街的追着队伍,却是喊着你的名字;不知道为什么,听说你没走我松了口气;更不知道,阿姊把玉佩交给你的时候,我为什么这么开心。” 边是说着,他的眼光好似要将大欢儿看化成了一团水,后者感觉自己就是被烧烫的鱼,浑身火辣辣的。只见他执起了自己握着玉佩的那双手,缓缓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上。 刚是放上去,她便能透过单薄的衣衫感受到里头正是在跳动极快的心脏,连同着自己的心跳也好似快的不得了。 与此同时便是听到他说道:“你,能感到我的欢喜吗?” 大欢儿已经是怔愣得说不出刁难的问题了,只是傻了好一会儿才是道:“你、你油嘴滑舌!” 赵一阳咧嘴一笑,不复方才的柔情蜜蜜,却是能看得出来他心下是欢喜得不得了,也只有这种时候他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。 他稍稍用力一般将她拉了过来拥在自己的怀中,心跳比方才还要明显,很清晰的告诉后者他多少兴奋。想着也是油嘴滑舌便油嘴滑舌吧,总归这个姑娘是他的了。 另一边儿的老太医在大欢儿的屋子里死命折腾,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就是找不到所谓落下的药箱,便是边来回踱步边是自言自语:“不对啊,我记得是放在这,怎么没了?在哪呢——嘶……” 门外守着的小宫女见了都为他着急不已,也不知道那药箱是给谁人拿去,可是这屋子并未有他人来来回回啊—— 赵一阳的屋中,二人拥抱在一块儿,谁人也没注意到茶盏的旁边正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药箱子。 …… 敏嫔只去看了大欢儿一会儿罢了,回来的时候便是向苏幼仪禀明说是她的脚扭伤严重,不好前来伺候。 后者自然是体谅的,也好在回来得刚巧,众人都还没有制好花酒,她便是一块儿酿制了。随后便是各个人挑了一棵树,便是埋在那桃树底下,说是等来年再揭封查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