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无奈的摇摇头,并未惊动他,自己拿着食盒往厨房去了。 等晚些到了该歇息的时候,大欢儿回来一看,赵一阳还在那房顶之上,只是坐变成了躺去。 只那一眼,她又是转了个身,自顾自进屋依旧不打算去叫一声他。 便是那开门关门的声响,将他给吵了去,转头看向大欢儿的屋内,这才是见到了她的房中不一会儿便是亮起了烛火光。不由嘴角微微上扬了些,手上将酒往嘴中悬空一倒,形成了一道弧度。 寒冬的冷夜里听不到像夏日那般的虫鸣叫,本以为喝了个酒能好生睡下去,哪知道却是红着脸蛋闭着眼,却越发的精神。 或是因着酒精的麻醉,他感到自己的脑里懵懵的又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在做什么,清醒得不行。凉风吹过也觉得酒入心房很是燥热,倒觉得那风是个降温的辅助。 再将酒坛中仅剩的酒一倒却是发现只有几滴了,他有些不舍,上下摇晃了一番酒坛,恨不得变小了去再往里头钻一钻。 确定是一滴都挤不出来后他才是放下了酒坛,头脑很是昏沉却又很是清醒,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心下是什么感受。 不知道背着手躺了多久,闭着的眼帘前仿若暗了下来,他也并未睡沉便是睁开了眼,这才发现原是大欢儿的屋里已然灭了灯,想必是睡下了。 他忽然想到了明日便是要走了,脑中想得却不是未完成的文章,而是跟大欢儿那段未能想起的酒后。 这一直困扰着他,也使他一直嘲笑自己,有时又想去逃避;有时又想去背起责任;明明离开便是离开,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了,可偏偏有时又放不下;有时又很想放下。 也不知道他何时这般纠结过,分明一直都是果断的人,却因儿女情长而牵绊住。也算是明白有些士兵上战场为何总要逼自己忘记身后的姑娘,本以为那是给自己找不痛快,原来是他们知道儿女情长是什么东西。 一时间心中便是很不痛快起来。 他将酒坛放下,从房顶之上直接跃下来,脚尖点地的时候身子一晃,差点摔到一边儿去,他的脖子连同面上都是一片大红,眼中迷 离非常,脚步也不稳妥妥 就是一个醉汉的形象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意识是多少清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