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我记错了。” 季玉深靠着她的头,微微偏过去一些看,她头上戴的钗环很少,所以靠在一起丝毫没有被硌到的感觉。 他不禁浮想联翩,感慨苏幼仪向来不喜奢华,而是崇尚朴素。 若她和寻常宫中贵妇一样满头钗环,哪得如此紧紧依偎的好处来? 苏幼仪丝毫没注意到他在想什么,她只觉得奇怪。 季玉深自小读书,一目十行,记性比旁人好得多。 他不但对科举的八股文十分精通,诗词曲赋更没有一样不通的,怎么会把这样一首好诗的诗人都记错? 何况是李白、苏轼这样有名的大文豪。 苏幼仪微微偏过头去,看到季玉深一脸神游模样,忽然明白了什么,一下子站直了身子。 两个靠在一起的脑袋迅速分离。 季玉深一下子失去重心,只好自己站稳,怅然若失。 苏幼仪一副看破他诡计的样子,“好啊,连我都糊弄起来了。我就说你怎么会记错,原来你是故意的!” 故意惹得她翻书查证,故意和她头碰头肩并肩贴在一起…… “我冤枉。” 季玉深一脸无辜,指了指外头倾盆大雨,“比窦娥还冤。” 苏幼仪还没闹清楚窦娥和大雨有什么关系,便听季玉深一本正经道:“原以为只有诗仙太白才能做出如此率性之句,没想到苏学士也有如此心胸。这白雨跳珠乱入船……实在令人向往。” 苏幼仪又何尝不是? 瞧着外头的天色,她忽发奇想,“今夏的雨水不多,难得像今日这样连绵大雨不肯停歇的。咱们就去船上瞧瞧白雨跳珠,又有何不可?” “正有此意。” 季玉深根本上也是个随意率性的人,这两个人凑在一起,一会儿一个神奇的主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