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满脸不可思议。 宋如白看了他一眼,目光中不是仇恨,反而是怜悯。 他知道此刻宋如墨意识到真相心里会有多后悔,可一切都来不及了,后悔也来不及了。 他此刻才明白,自己和宋如墨不过是一双棋子,是那些大人物手里把玩的玩物,不过是用来彼此攻汗的工具而已。 苏清从来没打算让他们飞黄腾达,只想让他们做自己的耳目。 而那位美貌聪慧的太后,连叫他们沾一沾都不曾,她甚至连这点戏都不愿意演,可笑自己和自己的傻弟弟,还以为这是美人的矜持。 可笑,太可笑了。 从头到尾,他们的经营都是可笑的。 宋如白忽然笑出了声音。 侍卫们退出了屋子,他们是来拿罪证的,这罪证藏在哪里,除了宋如白之外只有宋如墨知道。 至于拿到罪证之后宋家兄弟两当如何,他们根本不在意。 就像不在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。 人都走了,屋子里陷入了寂静。 宋如墨怔怔地看着发笑的宋如白,觉得自己的哥哥像变了一个人,他疯了,他笑得那么瘆人。 不,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宋如白。 宋如白每回和苏清通信都是他亲手写下的,苏清若被治罪,他的罪也逃不过去,可他不能叫整个宋家为他们兄弟两个陪葬! 宋如墨飞快朝门外奔去。 “你去哪里?” 宋如白忽然喊出声,宋如墨怔住了,背脊僵硬,“我去求太后,我拼死也要求太后,你我二人注定要死,可父亲母亲和咱们宋氏全族,不能都跟着一起陪葬!” 这是宋如墨有生以来,说得最为深明大义的一句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