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三章 愧疚-《蚀骨宠婚之总裁轻轻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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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总裁都走了会也不用开了,只可怜了做汇报的经理要用自己的体温烘干衣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蒋母做好了晚饭催着温栀过去,温栀应了一声合上电脑,慢吞吞地起身去餐厅。

    路过蒋凌瀚的房间时脚步一顿,推开门看了一眼。蒋凌瀚还在昏睡,也只有他在昏睡的时候她才能抽出空来休息工作,顺带……可以躲开纪衡。

    思索间到了餐厅,蒋母虽然嫌弃蒋父,可到底同意他坐下一起吃,蒋父笑嘻嘻的,吃完饭揽了洗碗的活。蒋母则是将留给蒋凌瀚的饭放在冰箱,又帮昏睡的蒋凌瀚擦了擦脸。

    温栀过来的时候蒋母正悄悄抹泪,为母则刚,蒋母白天不敢表现出的担心委屈全然爆发,她压抑着声音小声抽泣,用历经了岁月的手抚摸着蒋凌瀚的脸,又害怕吵醒蒋凌瀚没敢多碰,只紧紧抓着被单。

    温栀没有打扰,轻轻关上门退出去。

    蒋父已悄悄离开,留了客厅的灯,橘黄色的暖光充盈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,温暖而又孤寂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,温栀进去换了蒋母,蒋母情绪已经稳定,面上看不出哭过,只有微红的眼尾泄露情绪。

    温栀轻叹一声,蜷缩在地铺里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一夜无梦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涌进室内,窗帘被微风拂过带起细小的起伏,调皮的风争先恐后地从熟睡的人身上飘过,在室内转了一圈,最后消散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几只早起的鸟儿站在树梢歌唱,吵醒了蒋凌瀚。

    蒋凌瀚迷糊着动动僵硬的身体,却发现动弹不得,记忆回笼,昨天的种种一一浮现在脑海里。

    温栀……

    蒋凌瀚的视线落到地上,温栀背对着他,瘦弱的身体缩在被子里,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。

    痛楚地闭了闭眼,蒋凌瀚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,无力地瘫在床上,失神地盯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他都做了什么!?

    第二百二十四章 别怕,我在

    蒋凌瀚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,受于限制无法动弹,只能攥紧拳头,让指甲重重地陷入掌心,手臂用力,满是青紫的手腕崩在绳子上。

    疼痛带给他丝丝慰藉,可他觉着不够,全身都绷着,像是在挣扎,可他自己清楚,他是在惩罚自己。

    蒋母掐着点进来,看见蒋凌瀚醒了激动不已,快步走到床前,嗓子梗着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地上铺着厚地毯,蒋母的动作没有造成多大动静,蒋凌瀚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温栀,收回目光轻笑着,他的动作都在被子下,他不愿让蒋母担心渐渐松了力气,喊道:“妈。”

    声音沙哑的不像话,到了最后都是气音。

    蒋母被这道声音唤醒,强忍着发酸的眼睛去够床头的水,“阿瀚你终于醒了,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?”

    地上的温栀动了动,蒋凌瀚温声劝着:“妈,我没事,温栀还睡着,这些天累坏她了吧,你先给我解开,我们出去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啊。”蒋母无奈,一眼看透蒋凌瀚的想法,拿水的动作改为去解绳子,还在去另一边的时候小心避开了温栀。

    蒋凌瀚身上留下不少伤痕,他不慎在意,宽慰着拍了拍母亲,一同退出房间。

    房门一关,蒋母就再也忍不住了,“儿子你饿不饿?啊?妈妈给你留了你最喜欢吃的蒸饺,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就没热,你先喝点水清清嗓子,你看你的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……”

    蒋母开始还行,越说越心惊,最后得快连不成一句话了。

    “饿,好,慢点不着急。”蒋凌瀚耐心回答着母亲,蒋母高兴地应了一声,去了厨房忙活。

    蒋凌瀚喝了两口水,清凉的液体通过食管进入胃里,如火在烧的的嗓子才算好受,凉意顺势轻染前胸,通过血液留到五脏六腑。

    最后,流入心尖。

    顿了顿,蒋凌瀚望了望在厨房忙活的蒋母,起身去了厕所,反锁门,捧了凉水胡乱扑在脸上。冰凉的清水舒缓了昏沉的大脑,蒋凌瀚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喘着粗气直视镜子里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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